大量浓密的淫液流出来,滴在我的肚子上和地毯上。妈妈还骚浪的前后左右用力摇摆,扭动丰满的屁股,淫荡的揉搓阴核,把淫荡到极点的模样暴露在我的面前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「啊……太好了……儿子……看妈妈的骚……好痒啊……啊……快……妈妈忍不住……」 妈妈骑跨在我的下半身上,我右手卧住坚挺的鸡巴,用火热的眼神看着妈妈的阴户。妈妈蹲下去,从我手里接过肉棒,让龟头对正肉缝。我双手紧握妈妈的乳房,眼睛注视着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。 因强烈的情慾声音颤抖,妈妈屁股降下去时,发出淫靡的「噗吱」声,我的鸡巴进入妈妈的淫洞里,妈妈闭上眼睛,让身体慢慢上下活动,乱伦的罪恶感使她兴奋得全身颤抖。 妈妈将手搭在我的肩上,开始上下抖动着身体,然后慢慢地提起和降低她的浪穴,我也配合妈妈的动作挺抖动着屁股,使每一次的结合,都深入妈妈的花心。 我一边干着,一边用手搓揉着妈妈的乳房,并用嘴吸着、用舌头拨弄着因高潮而坚挺的乳头,上下的快感相互冲激着,使得妈妈陷入疯狂的状态。 此时我用手扶着妈妈的臀部,一边抚摸,一边帮助妈妈加快动作。假如一对奶不够大的话,被夹者也不觉太过瘾。但妈妈那对大奶足可包裹我的阳具,肉棒被她的肉球夹住,由于乳构不像阴道有蜜汁分泌来润滑肉棒,帮助推送,所以被夹的阳具推送会较吃力。 妈妈从自己阴户中沾起自己的阴液抹在自己的乳房上,阴液沿着妈妈的乳房沾到我得阴茎。我再将阳具放回妈妈的乳沟,她双手将两个肉球往中间一推,把我湿淋淋的阳具夹住,我可以自如推送了。 阳具被她一对肉球越夹越硬,差不多有十成状态,膨胀的龟头和乳房摩擦,这种强烈的快感使我产生射精的冲动。 「哦,妈妈我要射了!」 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,下意识地,紧紧地抓住了妈妈的头,用力挺动屁股,突然,他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,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,览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沸腾,急寻找突破口。 「啊!不行了,妈妈,我要射出来了!……喔……射出来……了……」我的声音急促。 我揪狗终于忍不住了,屁股猛力的妈妈乳沟里冲刺几次,精关一松,阴茎就开始射精了。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,直射入妈妈脸上。妈妈饥渴地吞咽着我射出的精液,不愿放过任何一滴。 我的肉棒不住地痉挛着,精液一发接一发的狂射。为接到乱喷的精液,妈妈把嘴张开到最大极限,射出的量是如此的多,以至于妈妈竟然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,瞬间精液落在妈妈的头发、额头、眼睛、鼻子,然后沿着脸颊留下去。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受到精液的洗礼,妈妈露出陶醉的表情,看到这种样子,我冲动的握紧肉棒,压在妈妈美艳的脸上摩擦。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妈妈也放任情慾的冲动,任由我的肉棒在脸上放肆的挤压摩擦…… 「啊……太好了……」我妈妈说完,把龟头吞入嘴览里开始吸吮。 「啊……」年轻人毕竟本钱雄厚,我虽然刚刚才洩精,但是经由妈妈吸吮的刺激,他的软软的肉棒,在母亲的嘴里变得更大更硬,已经完成备战状态。 妈妈用双手爱抚我的肉棒,伸出舌头舔从口流出的润滑液,把龟头放在嘴里吸吮,也在紧缩的阴囊和阴茎上舔。同时双手搓揉子勃起的阴茎,一手在阴揪茎的根部摩擦,一手抓着阴囊搓揉,脸上也露出陶醉的表情。 妈妈趴在我跨下,不由分说的抓起我软蹋蹋的肉棒,张嘴含住,吮吸起来,舌头在龟头上舔动,将残留的精液卷入口中。 雪白丰满的屁股向后高高翘起,把阴户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。而我的肉棒被我妈妈性感温暖的双唇包住猛力,已经硬如铁棒。他用左手撩起妈妈散乱的头发,望着娇美的妈妈把自己的巨大内棒含在嘴里吸吮。 美丽的牙齿,嘴里的温度,舌头缠绕的感觉,陶醉的表情,散乱的头发,扭动的腰肢,这成熟女人的性感模样,让我激动异常。 我捉住妈妈的头发,按住她的头说:「妈妈真会吸……吸得真好,妈妈……用力吸呀……」我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,肉棒兴致勃勃地进出妈妈的淫嘴。 妈妈嘴塞得满满的,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。我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,肉棒兴致勃勃地进出,龟头混搅着妈妈的唾液,弄得妈妈满嘴都是。 妈妈热烈地吮吸着我的硬挺的肉棒,舌头在龟头附近来回舔动。透明的润滑液不断地从龟头马眼里渗出,妈妈吸吮的声音很大,啧啧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。 她的右手紧紧地握住肉棒的根部,同时用来回套弄,配合着嘴巴的动作,给以我强烈的刺激。妈妈兴奋的抱紧我的屁股,脸贴在勃起好高的鸡巴,享受其中的触感和我的味道,同时伸出舌头舔肉袋。 受到妈妈淫荡的举动,以及肉棒和妈妈紧贴的刺激感,使我部由发出哼声。妈妈的双手由下向上捧起肉袋,用脸颊和鼻子摩擦棒身,再把肉袋吞入嘴里吸吮。 「喔……妈妈……妈妈……」 妈妈的唇舌在跨下吸吮的甜美触感,使我忍不住扭动屁股。妈妈右手握住肉棒根部,一下便把我的阴茎吞入嘴里,开始用唇舌和上颚刺激阴茎。 「啊……妈妈……好舒服……啊……」想到自己的阴茎在妈妈嘴里时,几乎要昏过去。 「妈妈…太舒服了…啊……妈妈……」妈妈口交的强烈快感,使我的身体积极的反应,全身僵硬的颤抖。 「嗯……我儿的鸡巴真好吃!……」妈妈喃喃的说,把整个龟头吞在嘴里死命的用力吸吮。 「哦……妈妈……儿子好爽……喔……」我急促地说着,只知道让屁股的挺动越来越快。妈妈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,配合我的动作,用力地吮吸我的阳具,彷佛在催促我快点射出来给她。 「哦……我快不行了,妈妈……那样弄,我……快要射出来了……」快要爆炸的鸡巴,被湿湿热热的口腔包围,我忍不住身体颤抖,发出兴奋的声音。 「没有关系,妈妈会全吞下去,就射在妈妈的嘴里吧。」 妈妈就像真的要吃掉肉棒似的,将其吞入喉管深处龟头顶进喉咙里。虽然有点呼吸困难,她还是开始前后摆动。膨胀的龟头和喉咙摩擦,这种强烈的快感使我产生射精的冲动。 「哦,妈妈我要射了!」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,下意识地,我紧紧地抓住了妈妈的头,用力挺动屁股,强迫妈妈的头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。 突然,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,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沸腾,急于寻找突破口。 「啊!不行了,妈妈,我要射出来了!……喔……射出来……了……」我的声音急促。 我终于忍不住了,屁股猛力的往妈妈嘴里冲刺几次,精关一松,阴茎就开始射精了。浓稠炽热的精液顿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,直射入妈妈的喉咙深处。 妈妈饥渴地吞咽着我射出的精液,不愿放过任何一滴。同时还用力地吮吸着我巨大的龟头,仿佛要把我的身体完全搾干似的,不让儿子保留下一点积存。我的肉棒不住地痉挛着,精液一发接一发的狂射。 为接到乱喷的精液,妈妈把嘴张开到最大极限,射出的量是如此的多,以至他的妈妈竟然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,瞬间精液落在妈妈的头发、额头、眼睛、鼻子,然后沿着脸颊留下去。 「啊……啊……」受到精液的洗礼,妈妈露出陶醉的表情。 看到这种样子,我冲动的握紧肉棒,压在妈妈美艳的脸上摩擦。然后妈妈很快转过身,上身趴在床上,双脚分开伸直,将屁股抬高,催促:「快!宝贝!……快从后面插妈妈……」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,我也色急地操起肉棒,顶到妈妈温暖潮湿的两腿之间,龟头对上了软绵绵突起的肉丘,不停地用力戳着,由于太过紧张刺激,以致于未能顺利的插对肉穴。 妈妈被我戳的心痒痒十分难受,屁股开始摆抖动,她再次向后伸手捉住肉棒。引导我的肉棒对上正确的入口,使我巨大的龟头顶在她火热湿润的骚穴口。 「哦,好的,就这样,快插进来,孩子。」 她已经按耐不住了,屁股向后挺动,想把我的肉棒吞进来,给痒得难受的骚穴止痒,「来吧,宝贝!我,干我,用力……把它全部插进来,妈妈好痒啊。」 她催促道:「快插进来,我要你的肉棒马上插进妈妈的浪穴里来!」我没有犹豫,用膝盖分开妈妈的双腿,扶正肉棒,瞄准她的肉穴插了进去…… 上一页 返回首页 下一页 文心阁倾情制作 文心阁首页->文心书库->《内裤奇缘》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畸情~(10)齐人之福(妈妈&老婆) 作者:风景画 (一) 唉!做男人不容易,特别要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。 谁叫我有一个美丽的妈妈秀珍和对我痴情的太太美珍。两个阿珍,给我艳福无边。但是,俗语有云:最难消受美人恩,这份优差,教我疲于奔命。 小珍看见我结婚之后,消瘦起来的样子,心疼起来,终于对我说:「强儿,你们怎么搞的,怎么把你弄得没神没气的?」 「妈,你说到哪里去了?没什么。」 「没有么?这是什么意思?新婚燕尔,你们晚上没有做什么才怪。你也不是那些克己禁欲的人。还有,给你说了多少遍,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妈。我们在一起时,就不用叫我做妈了。」 「我怕一不小心,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,会露出马脚来。」 「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,我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。」 这个安排,男人一定会赞成的,齐人之福,做梦也不敢。但这正是我的「老婆」小珍的好主意,她要我讨个老婆,给她生个孙子,于是,造就了我和美珍,医生护士结良缘的佳话。这是出于母性的光辉和伟大,处处为儿子的幸福着想。 不过,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,特别是把独子养大的寡母,对儿子太过爱护了,舍不得把儿子送给外人。结果,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间的儿子。 「你呷她醋吗?这是你的主意啊!」我有意是剌激她的神经。 她果然发作了:「我相信了,相信了,连你也耍赖了。我为你做了那么多,不巴望你会对我更好,反而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了。是不是嫌我老了?有了个年轻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?认命了。」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来。 男人其实不怕女人嚷着要上吊,最怕是她哭。我手足无措,只能伸开手,要把她抱在怀里。她初时不让我碰她,我看得出这是她矫揉的姿态,目的是要我哄她。 女人就是女人,要男人哄她,就算她是你的老妈也不例外,而我不介意哄我心爱的女人,因为这是低成本高回报的投资。我低声的陪了不是,她就软绵绵的倒在我怀里。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泪水,我捧着她的脸,亲了一亲。她勾着我的脖子,把我拉近她。她在我耳畔轻轻的说,像个小女孩的声调:「我们从来都未分开过,这些日子,伸长脖子等你来等到痠了。」 「我现在不是来了,在妳身边吗?要等她上了班,我才可以回来的啊!」 「我只是想你知道,没有你在身边的夜里很难过。」 「其实,我也想着妳。和美珍做爱的时候,心里想着的是妳。」 「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?她又年轻,又漂亮,身材又好。」 「但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是妳。」 说到这里,妈的心实在给我打动了,哭得更厉害。不过呢,她还是把小嘴送过来,压住我的嘴唇,连连和我热吻起来。 我顺手撩起她的裙子,抚弄我的「小猫儿」又黑又浓的毛。我的小猫儿原来不用我挑逗,已春情发动了,流着粘稠的爱液。 她在家里是不穿内裤的,因为从前下班回来,我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抱一抱、亲一亲,随手就随时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下,摸她那光滑的屁股和我的小猫儿,因为小猫儿是我的,我有权随时摸摸她。 于是,小珍的内裤,一晚给我脱了又再穿上,有时给我丢到什么角落,找不到。于是,以后内裤给脱了,就不穿回,甚至索性不穿内裤等我回家。 她习惯了不穿内裤的自由自在,有时出外,会忘记穿上内裤,常有走光的危险。所以,我们一起出外时,我会先检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着。 把她的小穴叫做小猫儿,是仿效洋人的亲昵的叫法。另一个原因,是我把她当做宠物,晚上,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,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、破毛巾之类的东西,没有了就没安全感。 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,马上给她吸住,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着,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阴蒂,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。 我们相恋了二十年,做爱不知几多遍,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。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,我去外公干,超过两天的,都带着她去。我俩如影随形,早已分不开了。我的起居饮食,都是她包办的。现在,讨了个媳妇,我也搬走了,她有点不习惯,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。 她站起来,脱去裙子,在我面前摆动胴体,一手抚摸乳房,一手翻开阴唇,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。 我拥抱着她,感觉着她柔软的胴体,我的那话儿勃起了,排除了我的忧虑。上次回来,他不合作,疲不能兴,也可能是心理因素,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苏过来。 她摸一摸我那雄纠纠的鸡巴,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。我动手宽衣时,她说:「让我来服待你。」 裸体搂在怀里,爱抚着每一寸肌肤,她的乳香、腋下的香水、和厚厚的阴毛下的骚味,给我回到家里的感受。不过,还要待她的「小东西」钻到了她的肚子里,我才算真真正正「抵垒」。 (二) 做爱都做了二十年了,小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?小珍有的是翻云覆雨的本事,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,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。 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,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?我练就了各式做爱的姿势,但万变不离其宗,都是性爱技巧的一种,而不是爱的本身。爱是要做,但光是做爱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。 我们做爱,因为我们彼此相爱。我们都同意,我们要有性有爱,方可以有始有终。日子,把我们的性生活已升华到「手中无剑,心中有剑」的境界了。 合体交欢,水乳交融,在乎个「交」字;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,才能有真正的「性交」。 床笫之间,贵乎心领神会,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,和小珍做爱做了几年之后,与小珍不断分享做爱的经验,渐渐培养出默契来。要靠三分天份,七分耕耘。 小珍耐心地等我成熟,长大成为她的爱人,我们的情更坚、爱更深,做爱就从肉体的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。 多年来,小珍能把我缚住,不是「恋母的情意结」解不开那里简单。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,在床上全情投入做爱的「角色」,做我想她做的事,让我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人。她的本门绝技太多,太奥妙了,都针对着我的要害。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千百个回合实战的心得练就而成的,教我如何不想她,不爱她! 这些秘技,美珍是不会懂的。她不懂,因为她还年轻。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半式,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?秀珍是不能代替的,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「女人」,我的妈妈、小珍、床上的小妹妹,家里的小猫儿…… 如果用英语说,她是「Thewomanofmylife」。 「哥哥,我要,给我。」小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,杀死人了。教我死心榻榻地,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。 「得先要告诉我,妳的哥哥是谁?」 「妳是我的哥哥,小珍的哥哥!」 「那么,小珍属于谁的?。」 「小珍永远是哥哥的。」 「小珍想要谁占有她?」 「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。快给我!快把小鸡巴给我!」 此时,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鸡巴吞进肉腔之中,小猫儿把我一吸,我全身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、潮湿、黑暗的母怀里。 这是我熟悉的地方,我在那里成形,住了十个月,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,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,她的身体和我相融。她丰腴的臀部,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,把我承托着,承托着,推上九天云霄之外。 良久,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,回到地上,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:「我的妈啊!拜托不要小鸡巴、小鸡巴的叫了,我不是小孩咯!」 「对啊!你长大了,小鸡巴也长大了。但是,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鸡巴。大鸡巴用来做什么?大男人沙文主义,用来把小猫儿唬住。」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鸡巴,一边打俏地说。 对!大鸡巴用来做什么?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,鸡巴多「大」也无用武之地。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鸡巴拿在手上,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鸡巴了吗? 妈光着屁股,走进浴室,在门口停步,回头问一句:「要洗个澡吧?」 「妳先洗吧!我明早才洗。」 「以为你马上要回去。」 「今晚想在这里过夜。美珍当夜班,不用赶着回去。」 「你呢?当早班吗?」 「对,明儿我要起得早。」 「知道了。」 「小珍,我爱你。」 她没答话,或者,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…… 「难得你不赶着要走。唉,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。还有你匆匆的来,匆匆的去了之后,留下我独个儿,那滋味,那滋味真最是难受……」 妈在浴室说低吟里,像是独白,也像是诉怨。在镜前自顾自盼,拨弄一下刚在做爱时散乱了头发,摸摸脸蛋,摇摇头,叹了一口气。她在浴室走动,听到她尿尿,像淙淙流水声……冲水。 胧中,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,站我在前面。我侧卧着,眯缝着眼睛,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,床头灯光,透过她的胯下,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茸的纤毫,毕现眼前。我咂了一口小猫儿的骚味,是我们的爱液和她的尿酿成叫我陶醉的琼浆。 她跨过我,爬上床,伸手关掉床头灯,睡在我身边,就像从前的日子。她的胸脯贴着我的背,双腿嵌在我的腿弯,手搭着我的膀子,沉沉的气息,呼在我的颈背上。 (三)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,唤醒我。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。 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,霞雾浓笼罩着浴间。小珍不知不觉地溜了进来,从后面揽着我的腰,我转过身,捧起她的圆臀,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,双手绕住我的脖子,支撑着她的体重。她含着我的舌头,相濡相吮、津液交流。齿龈间咖啡的余薰,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。 我们吻着,吻着,直至臂力不继,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,顺势把我挺举的鸡巴夹在股间。 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,滴在她的乳房上,这是一对椒乳,正给我双手轻揉着。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,不爱她的乳房。绝对没有这一回事,她身体每一个部份,我都欣赏,都以为是完美的。情人眼里出西施,她的乳房,从襁褓开始就喂哺我,我是吸着这只乳房长大的,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。 不过,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,就是我,会像别的人一样,对她的奶子有些偏见。她常常问我:「会不会嫌我的乳房不够圆不够大?」 这是她的自我评价,不代表我的立场。 「哪里会嫌弃呢?只要挺就可以。」 「有一天,挺不起来你又怎样?」 「我会用我双手托着妳,就像这样子,做妳的专用乳罩。」 她一对乳房仍很坚挺,虽然抗衡地心吸力愈来愈吃力。此刻,她不再关心胸脯挺不挺的问题。我拨开她打湿了的头发,但见她双目低垂,情意缠绵,眷恋无限。 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,我掀起她的裙子,拍一拍她的光屁股。她赶及在关门之际,说:「要好好的等美珍啊!」 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。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,要把我拉过去,那一端的对手的底细,郄一丁点儿也摸不透,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。 「美珍怎么了?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?」小珍装作不经意的问。 美珍不随我回家,可谓正中下怀,小珍应该高兴才对。她不在,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,尽情温存,缱绻一番。 「她常常要当夜班……」 「噢,是吗?」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。 「其实不是,她怕和你见面。」 「我的样子很凶吗?」 「她对我说,每次和妳见面,妳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。她觉得妳……」 「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?」小珍神色紧张起来,摆脱我的拥抱,面对面的瞪着我。 「不用慌,她不是那个意思。她只是觉得,在我们中间,她是个外人。她好像格格不入,不知道怎样做。」 「你和她说了什么?」 「我说,婆媳之间,总会有些不咬弦。大家相处多了,就会合得来的。我告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,不拘小节等等。」 「那么,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。」 「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,我们是母子嘛,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。」我伸手揽着她的腰,用力的把她拉近我,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。 「小猫儿,你也不要太多疑了。」 「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,你到现在还不知道?」 「没事的,我对她很好。」 「上床的时候?」 「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。」 「对我呢?」 「我是偏心的,我对大的疼多一点。」 「张着眼睛撒谎,男人总是宠小的。」 「但你有双份的宠爱。一份是妈妈的,一份是小猫儿的。」 「你的油腔滑调,留来哄你的美珍吧!对我不用来这一套了。」 但小猫儿的身体和嘴巴说的话不同,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,让我顺捋着她又厚又黑的毛。女人,谁不爱甜言蜜语?就算是假情假意的,一样受落,何况她知道我所说的,句句属实。好言好说不怕多说,女人听了,如果喜欢的,你会有奖品,奖品是她自己,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。 我赚了!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,步入我们的睡房。她揭起裙子,伏在枕上,高举她的瘦腰,抬起她的肥臀,在分开的两腿缝中,是双乳垂吊着的风光。她摆动屁股,像小狗摇尾巴,臀波乳浪,一个接一个抛过来,我为之心荡神驰。在两个满月中间,芳草丛中,阴唇张开,鲜露欲滴。 (四) 双月高悬,中间嵌着的阴户,随着小珍一摇一晃,一张一合,裂出外阴桃红的肉,形状就是个蜜桃儿。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愣住。 小珍赤祼的体态不知看过多少遍,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,却只懂得摸摸捏捏,竟然错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。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,留待必要的时机使出来,把我收服。 我口定目呆,不能自己。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娇嫩声叫唤:「哥哥啊,你干吗?~还不快上来!」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,赶快爬上床,跪在她后面,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。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,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下去,浅尝甜美成熟的蜜桃儿。 小猫儿原来比更我急,要我和她合体寻欢了。把我的手把到她的胸前。 我捧着她摇晃着的乳房,用挤牛奶的手势,把弄一会,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乳头,不用说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。 门户大开,不用把持引路,坚挺的鸡巴就轻车熟路,深入腹地了,给温暖的阴道壁团团的包住。我肆意的左右研磨,上下来去,时而挺进,时而静止。她举腰抬臀,提肛吸气,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,然后,把我的鸡巴一口吞没,直抵阴道最深之处。给我的畅快,如登仙境。 「强儿哥哥,我要……你的小珍妹妹要你。」 「要什么?」 「要大哥哥的小鸡巴。」 「大哥哥只有大鸡巴,要不要?」 「都要,都要。」 「说啊,大鸡巴,大鸡巴。」 「小鸡巴!小鸡巴!小鸡巴……」 「说大鸡巴。」 「小鸡巴变的,大……大的小鸡巴!」 「谢谢妳,我的小珍,愿意承欢,对我百般依顺。妳既然使出秘技,那么我就施展《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》中的「九浅一深」法对拆。」 浅剌,要像婴儿含乳;深插,要像冻蛇入洞。一会儿浅剌,一会儿深插,一会儿浮起,一会儿沉下。 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,化作液体,渗入她的体肤。两个身体,韵律一致,摇晃起伏,连为一体。小猫儿迫近高潮,野性给唤出来了,胡乱发出震荡我心弦的淫荡的叫声。 这些淫声浪语,不常听到。我们行房多年,每到高潮,她都把叫床声浪抑压至最低,到含忍不住,才会叫了出来!妈妈和儿子做爱,叫床声不能太大,好像怕给人听见。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。 我血翻涌,连珠炮发,直射子宫的最深处。 她大声的呻吟,喊叫,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覈。 我还未满足,把她翻卧在床上,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,相拥互吻,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,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。余韵缠绵。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,把我推开起床,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。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,蜜桃流着涓涓淫水,茸毛浆成一片。那阵骚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,她的屁股摇摆,追逐着蜜桃,舔了几口。她忽然站起,嘴巴落了空,换来她回眸一笑。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,再用它抹净小猫儿。 「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泡个鸳鸯浴吧!」她说。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,美珍等着我回家,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。 小珍心眼很小,每次做过爱,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,她会为我预备干净的内衣裤和衬衣替换。女人是多疑的,她好像是随手为我所做的事后工夫就是证明。 我的内裤的味道,也告訢我和美珍有没有做过什么。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、体臭和淫水味,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。她没向你提起、没察觉,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,不过,为了爱她的男人,宁愿装胡涂。 我们浸在浴池里,她枕着我,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,一手盖着我挑弄她乳房的手。 「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,告诉美珍是蚊子咬旳。」她漫不经意的说。 我没答话,把手从她的乳房滑下,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,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,优移在浮动像海澡的,又黑、又浓的毫毛丛中。 妈,我会小心点的,因为有两个爱我的女人,正在拔河角力。我对自己说。 (五)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,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这个行为,被判为我的罪行,这是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。 她会说:「人在心不在。没时间,下次就不要回来了。大忙人,我不是你的病人,你不一定要看我,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。」施舍二字是一个一个吐出来,表示语气加强。 弦外之音,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,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。 时间不够分配,确是我的难题。要两边分沾雨露,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,还有时空所限。难道她真的不明白,情之所系,心之所牵? 我要搅尽脑汁,不断找理由、编故事,才可以跑出来。片刻的短鈙,我都不放过。对小珍来说,就有点委屈,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。 今天,我不愿意走,虽然已经很晚了。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,催促我出门:「不要磨磨蹭蹭了。看,弄绉了衬衣,头发也乱了。」 「小珍,太好了。刚才妳做得太好了。」 「大情圣,你也很棒。」 「只是,还有一个要求,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?」 「说吧!」 「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,大声一点叫?」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,捶在我胸膛。我早知是花枪,全不招架。她见我不挡不格,就加点劲。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,把她拉到怀抱中。 「你啊!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。要叫床,几百块钱召个妓女,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,不要来找我。」 「我的小猫儿啊,我的意思是,妳已经做得很好了,如果加上音响效果,更有立体感之嘛。」 「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,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。」 「我不过是想……」 我还没说完,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,她勾着我的脖子,深深一吻。我的手拉开她浴袍的带子,伸到她后面,手心她的屁股轻揉着。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干,只顾打为我抹身,更衣,送我准时回到美珍那里去。 「回去吧,她在等你。」 小珍没有送我到升降机门口,只开了道门缝儿,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,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。 像每一段的恋情一样,我们除了会耍耍花枪之外,也会吵架。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?为什么不会!愈亲密的人,愈会为小的事大吵一番,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!可能太亲密,磨擦也会多了。再者,女人的善妒与小心眼,对一些事情是过份敏感,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,会成为祸心。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,准备再听到我的小猫儿叫床的浪声。我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时,竟然…… 「妈,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。」 「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?」 「美珍不高兴。她说,这些事应该由她做。」 「你有没有告诉她,你穿的衣服,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。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?」 「我说的是内衣裤,不存在品味的问题。」 「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,是你的衬衣。」 「妈,这些小事,就让美珍做好了。起码,她是我的老婆。」 「是啊,你提醒我,你结了婚了。不用说,我明白了,你厌倦了我,我得认命。」 「妈啊,不要这样子好不好?」 「妈啊,妈啊,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。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。」她丢开我的怀抱,跑入睡房。把门关上。 「我的小珍乖乖,我的好妈妈哟,妳想到哪里去啊?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。」我轻轻的敲门,说尽好话,都没反应。女人的脾气像天气,变幻莫测,相信了。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,她才隔着房门说:「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,用微波炉翻热,懂得做吗?」 「那这怎么样?」 「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,她等着你回去,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。」 我想的是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找个甜头,她说去我的内衣裤。 「让我进来,好不好?」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。 房门忽然打开了,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、袜子、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。 我来不及接住,都撒落地版上,门马上紧闭。 「小珍,在做什么?」 「我不是你的小珍。回去你的那个小珍那里吧!你不要回来,我不想再见到你,你快给我滚!」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「采桃弄月」的美景,怎知道说错了话,讨了个没趣,幸幸然离开。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,大鸡巴也落得没精打采。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?我摸不着头脑。但愿这只是个小插曲,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。 (六) 我十五岁,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,从此跟定我,甘心做了我的小猫儿。 娶妈妈做老婆,这是男孩子的梦想,我做到了。于是,一份对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。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,在这一场与小珍的冷战里,就吃了无谓的苦头。这次「内衣裤风波」,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,小珍的「母性」特权受到挑战,于是就和我过不去。 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,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。小猫儿很快就会肚饿,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腿打圈,迷迷地叫,窝在我的怀下,要我顺捋她的毫毛。 这场冷战,旷日弛欠,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。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,我越着急,她就越爱理不理,我像个瘾君子,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,我就混身不自然。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失恋。 我的妈啊,我真的受不了。妳的乖儿子想妳想到快要死了,妳不心痛吗?妳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?值得吗? 我已到穷途末路,郄柳暗花明。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,秀珍浓妆艳抹,风情万种,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,踏着高跟鞋,翩然来临,有如仙女下凡。她一出场,全场触目,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。 这一顿饭,觥筹交错之中,小珍谈笑风生,我心神恍惚,美珍坐立不安。三对目光彼此扫射,发生了几遭「交通意外」。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,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。甫接触,她就马上游走,投到美珍那边。美珍原来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,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,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。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,左顾右盼,转眼向着我。我心中有愧,不敢正眼看她,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。 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,会引起消化不良,要带备胃药。 舞池奏起音乐,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,就请小珍做舞伴,她欣然接受,和我在舞池起舞,俪影相相。我揽着小珍的腰肢,贴近她的胸脯,她身体的幽香扑鼻。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,看见美珍在张望,追着我们的舞步,不无忌妒之情。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,覆盖她的屁股,发现她没穿内裤。 音乐突然变奏,节拍强劲,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,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。 「妳没穿内裤,是有意的?」 「什么?」 我重覆说了一遍。 「我忘记了。」 「妳是故意的!」 此时,她忽然停止,说要回家了。 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,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,射向她的婆婆。 小珍仍然神态自若,向亲家告辞。岳父说,夜了,着我送妈妈回家。 我看看美珍,面露不悦,妒火升起来。但我不理会,遵命而行。 回家路途不远,路上,我们各怀心事。到家之后,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。在升降机里,我的手放在她腰上,她没反对。 「小珍,我们进去谈谈好吗?」 「要谈什么,在这里谈好了。」 「小珍,我需要妳。」我抓着她的膀子,要她面向着我,看着我。 「我老了,我应该站在一边,一切都是美珍的。」 「小珍,我不能没有妳。」我用诚恳的眼光,一直追迫着她。 「但这是不对的,现在应该了断了。」 「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,现才来个了断?」 「现在,你结了婚,有了老婆。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。」 「但是,妳今晚没穿内裤,妳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妳的第一件首饰。都是故意的。」 「不要这样孩子气,好不好。」 「妳是我的妻子,妳己经嫁了给我。」 「你只能有一个妻子,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?」 「你还爱我,妳需要我,妳骗不了我的。」 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,她别过脸。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,激烈地吸吮。她推开我,说:「进去才说。不过,你要答应我,我们只是谈谈。」 她启门之后,转身面向着我,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,她步步往后倒退。 「我们只是谈谈,不做别的事。答应我。」 「我们只是谈谈,不做?」 「是的,只是谈谈,不做……」 「只谈!不做!」 她退到床前,我顺势把她推倒,飞身扑上去,搂着她,说:「我答应妳,别的事不做,只要做爱,和妳做爱。」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,吸掉她无力的抗议。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,高跟鞋飞脱。我把脸埋在她胸口,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。她松开我的领带,我解开她的裙子,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。 我紧紧的拥抱着她,在床上滚动。她的晚装徐徐褪去,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,黑色的丝袜,勺勒两腿的曲线,对衬着袒裎的大腿。 小猫儿出来了。我把她压倒,捉住她的双手,把它们压在她后枕,腾出空手抚弄她的乳房。 「妳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!今晚要妳捱打屁股,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!」 「这都是你的错,还要欺负我。」 「又是我的错。」 「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,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,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亲了……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,但美珍拥有一切,和拥有你……」 「不要难过,都过去了。妳能不能给我生孩子,我一样爱妳。妳永远都是我的女人。」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,化作泪水,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,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,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。当她想继续说话时,已经泣不成声。 我吻去她的泪,和她喉头的咽哽,安慰她说:「没事了,都没事了,就像以前一样。」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,仰头对我说:「强儿,对不起,我常吃美珍的醋,生你的气,不要恼我好吗?」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:「但我要教训妳,但妳的屁股还是这么嫩,这么滑,我舍不得打她。」 「如果小妹妹顽皮,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。」 「惩罚太轻了。」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:「我要干小妹妹,干她十次,要她死去活来。」 「你能干的话,就任你干。」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,舌头互相纠缠。她穿上丝袜的大腿,厮磨我的大腿内侧,与我交迭。我紧贴着她的赤身,揉搓着她双乳。她那双温暖的手,温柔的手,把我抚养成人的手,透过我的肌肤,抚慰着我的心灵。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,如饥如渴的身躯,津津而流。圆臀在下面垫着,那温柔的手,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,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。 那个晚上,妈妈她失身给儿子,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,小妹妹。 那是我的初夜。 我爬起床来,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,半睡半醒的说:「记得冲澡。内衣裤在老地方,自己拿吧。」 我俯身吻一吻她。她的口唇张开,给我一个湿润的吻。它投诉我太能干了,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。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,它微微的张开,比平时略为肿胀。 「睡吧!我的小猫儿。无论如何,大哥哥对妳的爱都不会变。」 (七) 都是我的错,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。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小珍一样爱我,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,她已做到了:生我、养我、育我、爱我。 她信任我,她「嫁」给我的时候,我才十五岁。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,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,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。为此,她一直耿耿于怀。 其实,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。当时,小珍年纪不算大,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。 我喜欢小孩,她知道,也愿意为我的缘故,再做妈妈。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,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。我们憧憬着,我医科毕业,她马上怀孕。 于是,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,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,像是个神圣的任务,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。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。 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,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,也够我兴奋了。 不过,我们要面对事实,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,受孕较难。我们做过彻底检查,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。种是撒了,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。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,我们膝下犹虚。 三年前,晴天霹雳,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,发现她患了卵巢癌,必须尽快割除。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,以免情绪波动。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,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,这工夫是护士做的,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。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,我对她说:「现在就做手术。明儿,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。」 「一定要剃吗?」 「一定要,我要在那里开刀。」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,把她的腿分开,阴唇也微微张开。 我掀起她的袍子,小珍像是只小绵羊,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。 她闭上眼,分开腿,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。我执着剃刀,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。我用嘴亲了一亲,向她致敬。剃刀锋刃刮过,阴毛落下。我小心翼翼,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,放在胶袋里,珍而藏之。 眼前一亮,小猫儿摇身一变,变了个小娃娃,溜光、白净,纯真。我为之惊叹:「我觉得不公平的是,妳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,我没可能见过妳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,现在倒给我看见了。」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,她给剃光了的感觉,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? 「有什么好摸?有什么好看?」